第(2/3)页 既然被抓了现形,直接承认了,也就是了。 若是,故意撒谎了,那个性质就迥然不同了。 故意欺君,康熙不至于杀你贬你,但是,印象分就丢得一干二净了。 皇帝对你的印象不好了,还怎么可能拿到兵权呢? “哟嗬,玉老爷,你倒是实诚啊,你好象不止犯了这么一个错吧?”康熙笑眯眯的望着玉柱,仿佛戏鼠的灵猫一般,就是想盘他。 玉柱叩了头,小声说:“擅闯公主府,臣有大过也,请万岁爷重重的责罚。” “哦,你还知道有过呀?你倒是说说看,我该样重重的责罚你呢?”康熙的语气,完全听不出喜怒。 玉柱倒不是特别怕,因为他是佟家人。 康熙对鄂伦岱那种敢于当面顶撞的混不吝,都没有下重手惩罚,何况区区的小过错呢? “不如,不如,罚俸吧?”玉柱苦着脸,说,“臣也没几个俸禄,一罚就没酒喝了。” “哈哈,罚俸?亏你想得出来?”康熙扭头问跟着来的内阁侍读学士,“亮工,擅闯公主府,按律应该怎么治罪?” 亮工?这不是年羹尧的表字么? 玉柱垂着头,耳朵却不聋,听得很真切。 “按大清律例,应罚俸后,再革职。玉柱是满洲上三旗之亲贵,可出银子免罪。”年羹尧像是背书一般,把玉柱的罪过,剖析得一清二楚。 “嗯,玉柱,你说说看,该罚多少银子免罪?”康熙端起茶盏,小饮了一口。 原本,康熙是打算要敲打一下玉柱的。这小子,刚入官场,就敢拥美高卧到申时正,连衙门都不去了。 只是,玉柱和孙承运,见了梁九功后,撒腿想溜的动作,却勾起了康熙的慈父胸怀。 被皇帝发现了溜号的行径,一般的臣子,敢当着梁九功的面,想跑路么? 俗话说的好,内外有别! 毕竟是亲表弟的亲儿子呢。 另一个,就更亲了,直接是康熙的女婿,和硕额附。 “万岁爷,臣刚做官不久,就罚半年的俸禄吧?”玉柱故意伸出手指,比了个六的手势。 康熙,那可是学贯中西的大学问家,数理化的水平,至少达到了初中的水准。他当然知道,玉柱比的手势,指的是半年罚俸的意思。 “嘿,你们佟家人,全是厚脸皮。都起喀吧,别跪着了,陪我欣赏一下此地的美景。”康熙刚让魏珠私下里赏了玉柱,也不好意思马上翻脸惩罚他,索性揭过此事,算了。 玉柱和孙承运暗暗松了口气,爬起身子后,乖乖的站到了康熙的身侧,垂手而立。 以前,玉柱从来没和年羹尧站在一块儿,康熙倒没觉得什么。 如今,一个状元,一个进士,还都是满洲的。 这两个人站到了一起,难免就会被比较了。 玉柱是出了名的美男子,清秀俊朗,飘逸出群。 年羹尧则粗犷多了,满脸的络腮胡子,一看就像个武将。其实呢,居然是个正经的满洲进士出身。 偏偏,玉柱的个子,比年羹尧,还要高出半个头了,真的是,奇之怪也! 康熙放下手里的茶盏,数落玉柱:“你瞧瞧你,只长个头,不长心眼,佟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怪胎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