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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宝正饿,他已经一两天没有规规矩矩吃一顿饱饭,说起吃饭,他动心了。于是小宝看着民警终于开腔,要是我讲了,你们会枪毙我吗?
你就是有罪,也不到判刑的年龄,只是劳教。要是你罪轻,或者没有罪当然更好。
怎么个好法,能不能说给我听?
要是你没事,立马就可以得到好处。我们检查你爸爸生前睡的那张床,从枕头底下发现了1000多元钱,到时候可以都给你。
就像谈交易,民警终于让小宝讲出实情:昨天早晨,龚妈同情他,给他5元钱,他到镇上买早点吃,还剩3元钱,忽然一个卖鼠药的老头推着堆放各种各样的鼠药车摊儿吆喝着,从他身边走过。小宝追上去打趣地问,这老鼠药可毒死老鼠吗?
老头瞪他一眼,哼一声道,何止毒死老鼠?人都可以毒死。不过只能毒死老鼠,不能毒死人。
买一瓶给我。小宝下意识地想:要是爸爸还要虐待我,我就把他当老鼠一样毒死。
有钱吗?老头停下来。小宝把抓在手里的3元钱摊开。老头看了说,3元钱不够买一瓶鼠药,一瓶5元,你还有钱吗?
没有了。小宝有些失望。
老头便从车摊儿上取出半瓶鼠药说,这个给你,你付3元钱。
交易成了。小宝中午从学校回家,就为一把斧头的事,爸爸照样对他严厉,罚他的跪,他联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被爸爸赶出门在外面睡稻草窝,就更加仇恨爸爸,因此趁爸爸上茅厕之机,把半瓶T鼠强都倒进了那只猪肉炖粉丝的吊锅……
梁杆粗被毒死后,魂魄才出窍,白无常等在门口缉拿。他恐慌地问,你抓我做甚?白无常笑道,我是专来抓你的,在这儿恭候多时了。
又拿出手铐说,把双手伸过来。梁杆粗看他伸出长长的舌头,面目狰狞,哪敢反抗?只得就范。
铐住了梁杆粗,白无常说,我早知道你有这一劫,打不过去。
梁杆粗叹道,原来这也是命中注定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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