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吴有平听莫里循这么讲,就跟了一句,“主席对此怎么看?” 何锐慢悠悠的答道:“我猜,斯大林同志想从我们的经济趋势中寻求一些可以借鉴的经验吧。不过中苏两国的国情不同,我们的具体经验对于苏联的帮助有限。” 听何锐这么讲,莫里循立刻想起了一个细节,“斯大林总书记好像对于我们的工业产值格外注意。我说出,预计1927年,中国的农业产值大概会占工农业总产值的55%,工业产值大概是45%。我看到斯大林同志好像很想详细询问,但是却没问。” 吴有平并不讶异,中国政府对于工农业产值也很注意。从1924年1月开始在国内执行5年计划,根据统计与预测,中国的工农业总产值到1927年可能会增加一倍。如果1928年退出金银本位的货币模式完全落实,中国的人均工农业总产值可能达到200人民币。 根据现在国务院统计局的判断中最乐观的部分,到1929年,中国的工业产值有可能达到总比的50%。吴有平很希望这是真的,但是吴有平自己也不敢确定,就问道:“主席,我们与苏联的政治经济基本理念都是发展生产力,可我们的经济模式不同,这会导致多大的区别?” “我觉得没什么区别,苏联不能采取我们的经济管理模式,不是苏联的模式比我们好或者不好,而是苏联要采取对他们来说最有效的管理模式。譬如,我们现在的统计中显示,过去3年中,有3%左右的农村人口已经离开了农村,进入城市工作生活。而农村中,也有3-5%的人口,正在脱离农业生产,从事小商品经济生产。就算是我们现在人口在5亿左右,这5%有多少人?” 莫里循稍一计算,5亿的5%就是2500万,2500万人口大概是苏联五分之一的人口,如此巨大的变动放在世界上任何国家,都将造成可怕的冲击,但是在中国的直观感受中,城市更热闹了,负责治安的人数量多了,除此之外并不太明显。 “苏联是现在世界上地缘政治局面最糟糕的国家之一,甚至是世界上地缘政治最糟糕的国家,只怕连德国都比苏联强一点。至少,与德国接壤的国家中,法国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复仇主义情绪。波兰对德国与苏联都有敌意,但波兰是反苏的前线,战略方向必然是向东。苏联承受着来自西部、南部的压力,有可能遭到入侵的边境线有数千公里。我希望同志们多从这个角度考虑苏联的立场。” 吴有平与莫里循当然知道苏联的地缘政治局面,只是不太会去这么考虑。吴有平想了片刻,笑道:“如果这么说,我们中国当下的地缘政治局面其实很不错呢。” “我认为应该用压力很小来描述。”莫里循作为前专栏记者,对吴有平的用词进行了微调。 不管是哪种词汇,其实描述的都是相同的事情。从1927年往前看,何锐在过去12年中努力构建的中国地缘政治环境终于结出了成果。 与苏联建立安全互信后,使得漫长的北部边境安全,对日本的进攻,打出了东北地区的安全。将北部与东北两个方面的安全压力降低到只需要50万军队就可以维护,何锐才能对英国重拳出击,打出了南部与西南的安全。并且解决了中国在国际上的地位问题。 只要中国政府没有傻到搞‘远交近攻’的政策,中国在任何一个方向上都是安全的。外部的安全以及内部经过土改的资产重组,正是全力发展经济的好时机。而且何锐政府正在竭尽全力搞经济,并且开始有了非常好的进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