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:城门开?(超大章求月票)-《人生副本游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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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知道,”

    奥维似乎预料到自己并不会得到答案,他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酒,“明特市六七百年来,究竟有多少城防官吗。”

    站在他身旁的军官微微一顿,低声道,“有几百位?”

    “在我之前,有207位,他们都是我的前辈。”

    奥维低声问道,“那联邦呢?”

    “这恐怕数不清了,”

    年轻军官微微摇头,“联邦那么多城市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军官的话,奥维并没有再问,只是端起了酒杯。

    也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一个卫兵推开了房门,有些紧张的看着房间里的奥维,“将军,我们抓到了一个强闯指挥中心的人。”

    在他身后,正有几个卫兵架着一个红发男人跟在走廊后。

    “强闯军营,杀了就是。”

    奥维喝了一口酒,平静的说道,“带过来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他说他是索特先生派过来的人,是来给索特先生传话的,”

    卫兵站在门前,硬着头皮的解释道,“这需要您定夺。”

    奥维抬头看了一眼卫兵,在短暂的沉默之后,他放下酒杯,缓声道,“带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几个卫兵架着双手被铁链锁住的红发男人挤进了房间。

    “你是联邦调查局的人?”

    奥维抬头看了一眼红发男人,端起酒杯,似乎在回想自己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。

    然后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红发男人,似乎有些意兴阑珊,“拖出去杀了吧。”

    刚准备开口回答的红发男人话语一噎,在左右卫兵动手之前,挣扎着身躯,高声喊道,“奥维将军难道想做一辈子的财团走狗吗?”

    “杀了。”

    奥维摆摆手。

    左右卫兵拖着红发男人,拉着他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红发男人愈加激烈的挣扎起来,他大声喊道,“奥维将军难道想眼睁睁的看到那些忠于明特市,忠于城防军的兄弟死在财团走狗的屠刀下吗?!”

    他的音调提高,声音越加放大,“那些士兵难道背叛了他在高墙的誓言?背叛了他们的军队吗?他们就该白白死在这场阴谋中吗?”

    他拉着嗓子,愤怒的吼道,“难道这座城市的将军,没有勇气为自己的士兵复仇吗?!”

    在他吼出这句话的瞬间,整个房间都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紧接着,伴随着一声声剧烈的枪械上膛的声音,一支支枪口密密麻麻的对准了红发男人的脑门。

    红发男人沉默的看着这一切,咽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现在,只需要坐在对面的那个‘将军’挥一挥手,他的脑袋就会瞬间爆成红白大西瓜。

    “索特让你来,就是让你说这些的?”

    但是出乎意料的,对面的人安静了下来,端着酒杯,轻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索特先生正在前往北门,”

    红发男人沉默了片刻,缓声道,“和粮食部长维科一起,洛克特先生已经遇刺,维科先生是内阁现存的最靠近市长的顺位继承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这些,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

    奥维平静的将酒杯送到了嘴边。

    他一直是中立的,谁也不得罪。

    早在一切开始之前,他就得到了‘许诺’。

    只要他在这场战斗中一直保持中立,他就仍旧是明特市的城防军指挥官。

    财团的佣兵团不可能永远在这座城市,但是他会一直在。

    在这场战斗中,他只是一个旁观者。

    明特市一直都会在,只是统治这座城市的人会不断的变化。

    这一切,都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反而市政府越乱,他的地位越稳固。

    洛克特为了压制他,宁愿将城防部长的位置空缺,都不给他,但是仍旧影响不了他对城防军的控制。

    出于纯粹的利益的角度,他没有任何需要‘站队’动手的理由。

    而红发的博瑞克则看着眼前的城防军将军,一时间有些出神,他依稀间听懂了眼前人的弦外之音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没有要什么说的了,”

    奥维轻叹一声,似乎有些失望,将酒杯送到嘴边,“拖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四周的卫兵立刻冲上来,试图将博瑞克拖走。

    而这一刻,博瑞克似乎终于回过神来,大声吼道,“索特先生让我给你带句话,”

    而此刻,奥维已经摇晃着鲜红的酒液,目光转向了窗外,不再看向博瑞克。

    “他让我问你,”

    博瑞克大声的吼叫依旧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,他的声音越来越大,似乎想把自己肺部的所有空气都嘶吼出来,

    “你是想要一辈子都躲在这个小城市的阴影里,做一个缩头懦夫,还是想站在阳光下,万古传芳,千秋留名!”

    这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,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。

    最终,红发男人被拉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一直坐在桌边的年轻军官注视着眼前的‘将军’,注视着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。

    然后砰的一声。

    那酒杯似乎终于失去了强大力量的钳制,骤然崩碎,鲜红的酒液飞溅而出。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走廊尽头的小天台上,冷风吹乱了跪倒在地上的男人凌乱的红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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