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魏经武抬手拍在郁时南肩膀上,手劲儿很大。 他在提醒郁时南,不要乱搞,不然最先倒霉的是自己身边的人。 郁时南不动声色全盘接收,魏经武拿林远晴威胁他,觉得兜兜转转这么多年,他还要跟林远晴结婚,那就势必放到心坎儿上的在乎。 在他们这路上走着的男人,最在乎的不过是个家,外面越狠,家里越暖,漂泊的灵魂需要温暖的港湾。 有女人,有孩子,就可以成为家,这都是男人的软肋,所以即便魏经武这样的,身边一茬一茬的女人,但是能真让低下人像尊他一样尊着的那个女人,基本不会露面,露面也不会留下任何影像资料,保护的越深,那就是越在乎。 他们这样的人,不适合好人家的女孩,血腥,暴力,野蛮。 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清晰的对与错。 但或许是因为太复杂,对于单纯干净火热的事物有天生的好感。 就好比他喜欢厨房,一开始也并非真正喜欢做饭,只是那些食材没有声音,任由你搓圆揉扁没有怨言,它们在你手下呈现出各种姿态,绽放的无声无息。 后来就上了心了,觉得这样也不错。 简单又安心。 尤其是那丫头嘴馋,毛病又多,自己不会做,还想吃。 “南哥,这个看起来好好吃,你做做试试嘛,你做的肯定好吃,他们做的这个品相可以,但是这个汤汁我不喜欢呀,味道太重了。我好想吃啊,南哥你满足我吧。” 她晃着他的手摇,摇的他没脾气。 傅靖霆一手抱着许愿,一手牵着许倾城往外走。 后面一群人往外走,声音大,粗鲁,酒精上头。 傅靖霆眉心蹙了下,正想说厨子这里档次下来了什么人都有,还不及回头,许倾城啊了声。 她一把拽住傅靖霆稳住自己,被人擦着肩膀撞了一下。 傅靖霆伸手将人揽在自己身侧,抬眸看向大喇喇走过来的人,似乎习以为常,再宽的路也挡不住他横。 看到许倾城的一刻眼都亮了,“够正!” 这腰这臀这腿…… 那眼神赤裸不遮掩,许倾城眼里都烧了火,她还不等说话,傅靖霆往前站了一步挡在她身前。 男人眸光里的冷锐铺天盖地压下来,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即便一言不发也生生扼住人的喉咙般。 他手上还抱着许愿,小姑娘抱着爸爸的脖子,硬生生将他的气势减了几分。 气氛一时紧张,不等任何人有动作,郁时南突地一声笑。 他站在魏经武身边,不前不后,酒意让他的眸色黑沉阴暗,这笑声突兀的撞在空气里。 魏经武看过去一眼。 郁时南走向傅靖霆,将魏经武手下的人挤到后面,眼都不看一下,那种漠视,是一柄挑衅的利剑。 他站在那里,挡住大部分人窥向许愿的视线,手指逗弄许愿的脸蛋儿,“喊叔叔。” 傅靖霆蹙眉,“喝了多少?别熏着许愿。” 他视线挪过去,看到魏经武,脸色微沉,看向郁时南,“什么情况?” 郁时南不答。 “郁叔叔。” 许愿脆生生喊,甜甜的声音在一线紧绷中温馨清脆。 “真乖。”他手从许愿脸上收回来,“今天忙。下次来,许愿喜欢吃什么,郁叔叔给做。” “愿愿要吃甜甜。” 许愿眼眸弯弯,笑起来特别漂亮,纯真,小朋友最能察觉身边人是否真的喜欢她,她自然的会回报相同的热情。这是生物自然的反映,不懂伪装和隐藏。 郁时南眼底掺了柔和,“好。” 他递给许愿一根手指,跟她握手,承诺。 野性难训的男人粗粗的手指被小姑娘的小手攥住了。 郁时南觉得酒有点多,很上头,他看着许愿,就想到傅司晨的脸。 一样的笑颜,纯。 他抽回手,“走吧。时间不早了。” 这话对着傅靖霆说的,很明白,不想把事情扩大,两个阶层天差地远,但也时有交集。 怎么论,这帮人也对傅靖霆构不成威胁。 但有句老话,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。 傅靖霆带着老婆孩子,不是个好事。 许倾城肚子里还带着两个孩子。 傅靖霆也没再多说,他拍一下郁时南肩膀,带着许倾城离开。 魏经武下面的人要跟,被他一声喝住,“出门带眼了吗?眼没有用就剜了去。” 他抬步往前,在经过郁时南身侧时稍稍落了下脚,“跟傅家走的很近?我一开始以为你相中傅家那丫头。” “小丫头片子,没劲。”郁时南漫漫的笑,轻浮的笑意渗透进眼底。 银湾酒店的厅堂一角,绿色的裙摆往后狠退了退,宽大的廊柱将她彻底挡住。 傅司晨深呼吸,她微微扬了脸,将眼泪憋回去。 魏经武一离开,郁时南脸都沉下来,他点了烟,狠吸一口。 随意的一撇,让他喉咙口像是堵住了一般。 他视线收回,当没看到。 从酒店里跑出来一个男人,年龄跟郁时南相仿,面庞较之郁时南秀气的多,他凑到郁时南身边,“都走了?” 郁时南回手一拳狠狠捣在他脸上,男人嗷的一声惨叫,下一瞬间就被郁时南拖到银湾酒店后面。 伸手将人压在暗巷的墙上,郁时南胳膊横抵在他喉咙前,酒精味里他的声音沉到可怕,“郁乾,你找死?” 郁乾被他一拳头砸懵了,鼻子里都冒出血,他被郁时南发狠的样子吓到了,求饶,“哥,哥,是他们欺人太甚,不能不给我们留活路。安城不是他姓魏的开的。” “郁乾,几年安生日子过腻歪了?不满意了?” 郁时南眼底透着血色。 “你自己想夹着尾巴过日子是你的事,凭什么让我们跟着一起!”郁乾大吼,青筋绷起来,不甘愿。 郁时南气到脑门发涨,酒意合着狠劲儿往上涌,他一拳捶下去。 郁乾本能的抬起手臂去挡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