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5章 下辈子太远,这辈子全都办好-《傅太太请把握好尺度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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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爸,我不想呆在这里了,再呆下去,我会真的疯了。”温翡哭泣。

    温立言拍着温翡的肩膀安抚,有些于心不忍,可又无可奈何,“翡翡,你身上还有案子,你怎么出去?”

    想要证明她没有精神疾病,那就是要进监狱。

    和现在这样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除非,能证明庞笙华的死亡跟傅鸿信有关系,翡翡不会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。

    可是事情到了现在,谈何容易。

    翡翡自己把路走死了。

    “爸,你找傅鸿信,他肯定有办法把我弄出去,肯定的。”温翡晃着温立言,她还年轻,她还有大把的好时光,她不想老死在精神病院里。

    温立言沉默着。

    那个傅鸿信既然能残忍的杀人,还能给翡翡作出精神病的鉴定可想而知这人背景深厚,跟这样的人求助,那就是与虎谋皮。

    太危险了。

    “爸,爸爸!翡翡只有你了,只有你能帮我了。你就帮我一把,只要能让我出去,我一定改头换面,我跑的远远的,我只想正常又简单的过自己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温翡看温立言没有反应,她突然一把推开他,“爸,我呆不下去了,如果让我再在这里呆下去,我宁可去死。爸,我知道你的病已经很厉害了,如果是这样,不如咱们俩一起,黄泉路上好作伴,也好过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这里。暗无天日。”

    “翡翡,我想想办法,如果能不用那个傅鸿信就不用。”

    温翡看温立言松动下来,这才停下闹腾,可是,其他办法?没有其他办法。温翡心里很清楚,正常手续她都出不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许愿晚上睡自己房间,傅靖霆给她讲故事。

    许倾城在书房里画设计稿,给老太太和老爷子的礼物,她大约也有了方向,画了个草稿,有些工艺回头要跟师傅再对一下。

    走的是复古的款式,老人都喜欢年代感的东西,奶奶喜欢玉石和金,她就用这两种元素设计。

    许倾城出来,听到傅靖霆在哄许愿睡觉的声音,耐性十足。

    她站在门口透过门缝望进去,他单手手臂拢着许愿,一手拿着绘本,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那画面格外温馨。

    许倾城鼻子微微发酸,她是这样庆幸自己当时没有把许愿打掉。

    真的,太庆幸了。

    傅靖霆这人张扬随性,豪门公子哥的风流邪性他染了满身,不正不经的样子勾着女人沉沦,却又本心里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危险,陷入进去容易受伤。

    他身边不会缺女人,即便人人都夸她貌美,那也抵不住风情各异男人的尝鲜心性。

    那时候她一门心思扑在盛世上,接近他,真的未曾想过会对他动心,不会,也不敢。

    可这样一个人,越是接触就越是沦陷,女人或许就对这样不正经又坏的男人没有抵抗力,可她不是毫无见识的小女生,本该不会被这层表象动容,却还是在未觉时陷入。

    陷入的没有理由且放不掉。

    还好她没有放掉他,此生来世都不想放掉。

    许倾城笑一笑,她折身回了书房。

    傅靖霆过来找她时看她在画画,她喜欢铅笔素描,纸上勾勒的是她刚刚看到的画面。

    帅气的男人和可爱的萌团子,窝在他怀里,温馨极了。

    许倾城真的分不清自己要嫉妒谁。

    “好看吗?”她偏头问他。

    “好看。”傅靖霆点点头,他伸手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,“怎么没有你?”

    “刚刚不就是只有你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嫉妒了?”他笑着捏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神经病!”许倾城笑骂。

    “你怀许愿的时候什么样子?”他问,那个时期的她,他不清楚,所有的资料上大都文字描述,极少有照片。

    “还能是什么样子,丑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丑我也想看看。”他亲吻她的侧脸,手掌轻落在她的小腹上,“没感觉有太大变化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才几个月。四个月以后就能感受到小宝宝的动静了。等到五个月以后肚子疯长。”许倾城想起她怀许愿那时候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但是许愿那时候我吃什么都容易吐,然后就是后期还有些营养不良,也没胖起来。就是肚子特别大。”许倾城想起来又觉得好笑,那时候是蛮夸张的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很辛苦?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,还好。最难过是医生跟我说愿愿听力有问题。”她轻描淡写的过去,好或不好都已经不重要了,对妈妈来讲最重要就是宝宝要健康。

    傅靖霆沉默着将她抱紧了。

    许倾城拍他的手臂,“你干什么啊,勒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,声音压的很低。

    很抱歉那时候没能陪着你。

    这一声抱歉让许倾城眼泪突然就出来了,她鼻端酸涩,眼睛里含着泪,偏又觉得幸福与满足。

    吃过多少苦都不要紧,要紧的是有人心疼你。

    “愿愿已经好了。”许倾城伸手触在他的侧脸上,“我那时候不是不想要她,是医生说我吃药太多了孩子可能会不健康,不建议我要。”

    但是那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,一件件一桩桩的,她那时候太难过了,以至于压根不想跟他好好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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