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亲自授课? 秦安县的教谕和训导一起咽了咽口水。 这两人若不是已经进入了有品阶的官员行列,他们都想立刻报名呢——秦安县的人,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,能被六元及第的状元亲自教导! 程卿把教谕和训导两人说得心神动荡,等程卿走了,两人才心不在焉的回到朱县丞的别院。 酒席还未散去,在席间的人却减少了。 朱县丞看教谕和训导折返,面色稍霁,问新知县又搞出了什么花样。 教谕尴尬,训导硬着头皮说道: “知县大人说咱秦安县的秀才、举人太少了,要县学广收学子,由他亲自授课。” 朱县丞冷笑:“北蛮人都快打过来了,知县大人不赶紧训练民壮兵丁,还想着抓科考的政绩,他开县学,谁家子弟愿意去——” 朱县丞话还没说完,自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席间有几个客人眼神发飘,一个人大着胆子起身,说自己已是醉了,不敢在朱县丞面前丢丑,想要回家醒酒。 这人是秦安县的富户。 秦安地处西北边陲,种粮食产量不高,这里的大户多养牲畜或者雇人种药材,站起来告辞的富户,家里养着上千头羊,和朱县丞一样,纳了好几房小妾,只生有一个独子年方十五岁。 如果北蛮人不打来,富户的独子将来肯定继承家业,继续当着秦安县的富户,或者守不住家业……在这个小地方,没有第三条路可选,富户倒是能供儿子读书,可县学破败,教谕和训导混吃等死,根本寻觅不到名师! 那是从前。 现在不同了,秦安的新县令要重振县学,广收学生,亲自授课。 这不就是第三条路吗? 富户激动的都忘了朱县丞的凶名! 朱县丞再厉害,教不出秀才、举人出来。 新县令却不同,人家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。 嘴上说着喝醉了,富户却脚下生风,生怕跑得慢了,叫别人占了先机,自家儿子抢不到入学的名额。 有人带头,其他几个迟疑的也跑了,找的借口都非常拙劣。 朱县丞的脸越来越黑。 韦主薄小心翼翼看朱县丞的脸色:“大人,这——” 朱县丞一拳打在面前的桌子上,差点把桌子轰散。 “贼子!” 这声贼子是骂谁不言而喻。 程卿刚到秦安县的第一天,就连施两计。 第一计,动摇了县衙的衙役阵营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