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结果司墨捧着账本来给程卿看,说去年一整年,程卿在生意里的分成有一万多两。 “少爷,崔老爷来过庄子几回,就说小的守着金山不会开发,崔老爷不知哪里寻来了胭脂方子,现在咱们的庄子出的胭脂也极受欢迎,去年中秋,南仪这边有商队去京城,小的还叫人送去给夫人和三位小姐用……” 中秋送往京城的胭脂,至少都花一两个月才会到,那时候程卿正在淮南赈灾,还真不了解这件事。 开发新产品,就要有更多的原料。 在崔老爷的推波助澜之下,武新镇家家户户都种花,大家不敢用良田大规模种,就学程卿改造荒山,利用零碎的小地块种。 自家的院子里,沟渠田边,都是花。 或许再过几年,可能武新镇都没有种桑树的农户了。 不仅是农户们见到了种花有收益,还因这次淮南闹灾闹匪,断了丝绸外销的商路,生丝滞销,种桑叶的农户被逼的没了活路,桑农们怕了,不敢再把所有的生计都压在种桑上。 种花也是一种不错的谋生途径。 稍微名贵点的花,可以培养成盆栽,送到县城或府城售卖,品相一般的就卖给程家的庄子做原材料。 司墨一番解释,程卿也算了解自家生意收入为何会增加。 新品开发这事儿不仅是崔老爷会,这些事程卿以前也想过,只是在这个时代生活越久,她越能体会到商人的无奈。 哪怕赚再多银子,对这个社会的改变都是微乎其微的。 经商不如做官,在中枢做官可以影响朝廷的政令,在地方做官则能庇护一方百姓,程卿觉得淮南之行,多少让她的精神世界得到了一些升华。 骨子里的自私还是没变,但这和她想让这个社会发生改变的想法并不冲突嘛。 程状元正在陶醉在自我感动的精神满足中,小磐神色匆匆进来:“少爷,何家的人从府城回来了,女眷们在院子里哭天抢地,何二爷和何三爷他们,凶神恶煞的,要找婉小姐算账呢!” 哎呀,程卿就喜欢这样的戏码。 何老爷子一走,何家人就要蹦出来作妖,欺负何婉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了。 程卿抬了抬下巴:“欺负我未婚妻,好大的狗胆,武二,你带几个人跟着我一起去何家!” 欺负少爷的未婚妻,和欺负少爷有什么区别? 武二点齐人马就出发了,程卿走在最前面,雄赳赳气昂昂的,小磐觉得自家少爷戏也好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