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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除了这一点，还有一点震撼，是因为白夜说这白虎雕塑有着一股超强的精神意志。

    一个死物，怎么可能有精神意志？

    一般来说，活物才会有这玩意。

    精神意志，它是一股精神力量，正是这股意志，让这白虎雕塑明明是死物，看起来却如同活物，它就如同一个祖先、过来者，在审视着眼前这些虎兵，那种睥睨的气魄，以及气魄下对虎兵们的羁绊，让李天命感觉这白虎雕塑，就像是一个老兵！

    “这一股意志，有种大祖雷音、先祖灌顶那种感觉，但又不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李天命说不清楚哪里不一样，对比前两者，它好像很粗暴，很低级，但它的体量又太大了，而且有很多炽烈的感情因素在其中，因此让人有一种尊敬又五味杂陈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祭道黑纹、暴烈能量、炽烈意志……这就是白虎兵符？”

    李天命知道，这玩意儿就是虎兵们的‘九命塔’，真正的九命塔是属于混元府高层和天才的，而这白虎兵符，它又是如何磨炼四象混元军的呢？

    “虎前卫大人，兵符的意志，到底是怎么形成的？”李天命若有所感，下意识问身前那一道魁梧的身影。

    这正是严肃时刻，顾雌州本不会和他说话的，因此有点不悦，然而当她听清楚李天命的问题，再考虑李天命外族土著的身份时，她沉声开口道：“怎么形成的？当然是我混元族亿亿万战场上牺牲的先烈，他们身死道消魂灭，可他们的天命婴却在‘混元虎祖’的召唤下，聚集在混元虎祖的烙印之中，天命婴会消亡，但先烈的意志永不消亡！他们虽然逝去，但他们的奋战精神却永远留在兵符之中！他们成就一体，以先烈的意志，锻炼子孙后辈的精神、意志、战念，指引后人战士前行，他们是我们的信仰，也是我们永恒不灭的明灯！更是我们混元族战士踏上战场后，不畏死的信念！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李天命倒没想到随口一问，能问出如此让他感到震撼的事情。

    无数先烈战死，留下精神意志永存，训练后人，引领精神，成为每个战士不畏死的归宿……这种信仰，还是让李天命感到万分尊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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