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姬殊白也在她旁边,席地而坐。 “什么时候,你也这么守规矩了?” 浅灵道:“前人先辈自有他们的智慧,我现在觉得,有些规矩还挺有道理的,守一守也无妨。” “比如呢?” “人以群分。” “你觉得我和你不是一类人?” “差得还是有点远吧。” 卫晏洵跟她一起长大,也不能对她感同身受,在朝廷判罚不公的时候用尽千言万语劝她妥协,并试图掌控她的一切,不经她同意就擅自做主了一个与她切身相关的决定。 他在民间长大尚且如此,而姬殊白,本就生活在天子脚下,家中世代为官,对于朝中的偏袒与牺牲,只会更司空见惯,更抱以理解。 “啧。” 姬殊白被她的胡乱揣测气笑了,不满地发出一声。 “他犯的错,倒是报应到我头上了。” 浅灵没说话,也并未因他三两句言语改变自己的想法。 姬殊白是好人,但是当局者迷,人往往在自己最习以为常的事情里,会丧失质疑与警觉,不能看见自己的局限与狭隘。 “大宅门里能养出徒行人,筚门陋巷之内也未必生不出大少爷。你还说我,你的目光也狭隘了。” 见浅灵不愿在此事上多言,姬殊白便道:“罢了,我先与你说正事。” “我去后夏调查底细,到的时候后夏正陷入朝局混乱中,因为被他们视为储君的龙曼阴公主去岁忽然病倒,重病,举国名医前去诊断,都查不出病因。我又打听了一下,你猜这个龙曼阴公主,是什么时候生病的?” “什么时候?” “恰是尹泰引兵闯入王宫那一日,你想到了什么?” 浅灵心思转了几圈,豁然开朗,猛地坐了起来。 “那个瓦罐……” “不错,正是那个绘了太阳纹的瓦罐。你在高楼上摔了一只,还剩下一只。我拿着那个东西,在南仡国内寻访了许多人,有老者告诉我,那应是以蛊施行诅咒,能千里杀人于无形。若我没猜错,你摔碎的那只,应该就是诅咒龙曼阴的。” 浅灵道:“那剩下那只,就是害后夏的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