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菜市口挂羊头卖狗肉的儿子。。。。。。” “城东勾栏许老鸨的小孩。。。。。。” “外头大门口打铁的牛大力也在。。。。。。” 在清风学院就读的学子,哪个不是非富即贵? 一想到这些出身寒微的学子后来居上,他们便忿忿不平。 “先生你说,他们凭什么通过童生试?” “就是!连在勾栏长大的拖油瓶都能过,我们为什么过不了?” “有诈!这里边绝对有诈!” “一定是离经院买通了负责县试的考官!” “先生你要替我们做主啊!” 一时间群情激涌,这些年龄不过八九岁的孩童,看着稚嫩单纯,却从小锦衣玉食,听惯了各种隐晦路数,思绪念头要多阴沉有多阴沉,笃定离经院的成功是走了后门换来的。 许多越听越离谱,出身举人的他深知,县乡童生试虽比不得三年一次的恩科试,却也是朝廷亲自督办的取材考核,含金量十足,又怎可能存在走后门的情况? 要真有后门走,凭着马家的财权,他当初就该把状元捧回来了。 “行了,真相如何,老朽会亲自调查清楚,今日无事,自习吧!” 随后,许多抖了抖袖子,便黑着脸离开了学宫。 “事有蹊跷,还是报官为妙!” 许多暗暗做出了决定,尽管他并不相信县试存在走后门一说,但为了挡下马家的惩罚,他毅然朝着衙门而去。 刚走上大街,便看见了不少“老熟人”。 他们都是附近豪门之家的私人先生,又或是某些小学宫的院长。 “许先生,你也要去衙门吗?” 此时,一位小学宫的院长主动走了过来,与许多并肩同行。 这可把许多整懵了:“你们这是。。。。。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