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晨鸣和颜悦色地问他们:“王桂霞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伤心?” 她的父亲剧烈咳过之后,放下旱烟,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这个死女子从小就不听话,喜欢往外跑。 我们给她找得好人家也不要了,丢下两个孩子,跟着外头来的一个野男人跑了。” 沈晨鸣跟付清亮两人配合默契,一个负责问话交谈,一个负责记录。 王桂霞的妈红着眼眶流泪:“她就是个没脸没皮的,仗着自己长得漂亮,总是心比天高,要去外头吃香喝辣。 家里找的婚事,就安稳了那么年。我那女婿多好的人啊,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随便她怎么折腾都没有怨言,任劳任怨地挣钱养家。 她倒好,跟一个外地来村里刷油漆的搞上了,人家说可以带她出去见世面,真的就抛夫弃子地走了。 还是连夜走的,孩子和男人都不要了,婆家娘家的脸面都不顾,那种死女子,爱干啥干啥,我们管不了,也懒得管。”“知道外地来的那男人叫什么名字吗?”沈晨鸣的语气极其温和,生怕触怒了眼前的两位老人。 “叫什么名字?”王桂霞的父亲想了想,似乎不太敢确定,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就知道他姓马,前后村子里的人都叫他马师傅,到底叫个啥不知道。” 王桂霞的母亲擦了把脸上的泪,凝眉沉思,最后一拍大腿:“我想起来了,他叫马继洲。” 沈晨鸣看了眼付清亮,彼此微微点头,接着沈晨鸣又问:“王桂霞最近有没有回来?” “没有。” “没有。” 王桂霞的父母异口同声地摇头回答。 “那有没有可能是她回来了,没有回娘家,而是去了婆家?”沈晨鸣按照自己的猜测问。 “不会。”王桂霞的父亲很肯定地摇头,“她婆家离我们这儿就五里路,昨天赶集还碰上我那亲家公呢,要是死女子回来了,他不会不告诉我。” 昨天?那具女尸起码死了得有十多二十天了。昨天没见着,那就说明王桂霞真的没回来。 “家里有没有王桂霞的照片?能不能找一张出来给我们看看?” 沈晨鸣提出的这个要求,让王桂霞的父母意识到了严重性。 两人对视了一眼,王桂霞的母亲问:“同志!你们是哪儿的人?我家那死女子到底怎么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