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钱绮月愣了下:“济善堂?” 她心里划过道灵光,隐隐猜到了什么,她低声道:“你带她去见了阿狗?” 棠宁“嗯”了声:“玉嫦姊姊本就是极聪慧的人,她只是一时走进了死胡同,只要有人能够拉她一把给那胡同开个口子,她自然就能顺着缝隙走出来,哪怕再艰难,她也能熬过去。” 周玉嫦困于失去清白的事情难以挣脱,说到底是因为她见的苦难太少。 她自小生活安逸,父母兄长疼爱,她不知道生死可贵,也不明白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远比失去清白更为痛苦。 钱绮月她们一直的开解不仅不会让她想明白,反而会一遍一遍地提醒着她,她曾经经历了什么,而她们的小心翼翼以及无时无刻的守护不仅没让她觉得安心,反而更加痛苦。 棠宁看着对面揪着抱枕上团花的钱绮月说道:“玉嫦姊姊需要的是寻常对待,而不是像个病人一样处处得人小心,连你们都放不下宫里的事情,又让她怎么能够早日释怀?” 钱绮月闻言愣了下,神色恍然。 是啊,连她们都难以平常心对待周玉嫦,反而将人当成破损的瓷器不敢轻易碰触,周玉嫦自然也能够感受到她们的变化。 她本就心中淤堵,又怎么能释然。 钱绮月苦笑:“怪我。” “不是怪你,是你不该把玉嫦姊姊出事的责任归咎到你自己身上。” 棠宁倒了杯茶水递到她面前:“那天的事情谁都不想,玉嫦姊姊出事也跟你无关。” “你已经竭尽全力的去保护她,也用尽你所有的办法去维护了她的周全,若非是你险些杀了谢平嘉,不惜背负谋害皇室的罪名,她的事早就瞒不住寿康宫里那日赴宴的那些人,文信侯府也不会有今日安宁。” “阿月姊姊,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,你不用背负愧疚,觉得你欠了玉嫦。” 钱绮月身形一僵,下意识反驳:“我没有……” “你有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