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是真的喜欢这桩赐婚,也对那位祥宁郡主真心在意。 殿中所有人见状,心里都不由对那位本就盛名的祥宁郡主更多了几分看重。 说笑几句,安帝才正了脸色:“赐婚的事情,朕会交代下去,只眼下朝中事更重要。” “朕昏迷已久,江太医说朕还得静养些时日,但关于贺家昭雪还有南地官场的事却是刻不容缓,此事就交给曹公和梁太师处置,纪王、何埕等人胁从,必要严惩奸佞恶贼,还枉死之人公道。” “臣等遵旨。” “另,追封荣江县令陶子安为承恩伯,其家眷赏金千两,入京可承县爵,命人找寻荣江罹难百姓亲属,若有亲眷者以战死将士同等抚恤,若无亲眷在世,于荣江筹建万民冢,命人守冢祭奠,以告慰百姓亡魂。” 安帝说道:“朕之有愧,愧于先祖亦愧于百姓,待朕安好后,必亲去太庙为他们祭祀祈福,以安亡灵。” 众人闻言纷纷下跪:“陛下英明。” …… 安帝本就刚醒来不久,撑着说了没多久话后就有些精力不济。 一众朝臣陆续从御龙台出来时,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的太子都是心思各异。 安帝安抚了萧厌,追封了旧臣,交代了朝中之事,但除了让萧厌加封太子太傅教导“冲动鲁莽”的太子之外,从头到尾就没有再提及他半句。 朝政之事有梁广义、曹德江在前,军务有萧厌、文信侯他们在后。 本该替安帝执掌朝权的太子却如同空气,安帝既无交代,也无重用之意,就连吩咐朝中的事也直接越过了他,这让前几日还志得意满,觉得从此风光无限的太子处境尴尬。 梁广义看了眼太子,朝着萧厌说道:“萧督主……不对,应该叫定国公了。” “老夫原以为贺家之事还需些时日才能查明,没想到陛下竟是直接替贺家昭雪,倒是白费了太子殿下这段时间一直为了贺家奔走。” “太子这段时日辛苦,不过如今陛下既已醒来,太子殿下也能松缓一些。” 太子脸色铁青。 这老匹夫是在嘲讽他,父皇醒来他就失了权?! 萧厌神色淡淡:“太子是储君,自然要比旁人辛苦些,虽说陛下醒来但身子依旧病弱,太子想要歇息恐怕不行。” 太子原本惴惴不安的心顿时一定,对着梁广义时也多了几分底气。 因着刚才嘲讽,太子对梁广义也毫不客气:“定国公说的是,孤是储君,自然要替父皇分忧,况且贺家事虽然了结,但朝中蠹虫未清,先前李家、范家之事也还没查个明白。” “先前梁太师作保,孤才未曾细查,可如今父皇既然对您委以重任,那太师可是要好好查清楚身边人,免得回头闹了笑话,再生出如陆家那般狼子野心歹毒贪婪之辈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