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厌的容貌一直是京中公认的好,这满京城的世家公子拎出来,就没一个比他更好看的。 当年的贺砚容貌虽然也好,但万万比不上萧厌,更何况不过十来年时光,怎么可能磨灭贺砚所有轮廓。 崔林还记得那个贺家三房的嫡子,因与皇长孙谢宸安关系极好,时常出入东宫,贺砚的容貌不少人朝中老臣都是见过的,他肖似其父贺文琢,有着贺家一贯雅量君子的儒气。 如若萧厌是那个孩子,他们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将其认出来,包括对贺家赶尽杀绝惧怕他们卷土重来的其他世家? 梁广义也是慌了神,他竭力稳着心神沉声道:“憎郡王,贺家当年被先帝下旨诛杀九族,绝不可能有人还活着。” “那梁太师派人前往查探萧家人是何缘故,难不成不是为了查探萧厌底细?” “我……” “还是梁太师未曾疑心萧厌身份?” 梁广义难得被人问的哑口无言。 憎郡王嗤笑了声:“若非是梁太师疑心,我又怎么会借你的人知晓萧厌身份,而且若不是你们怀疑萧厌对付陆家是另有缘由,察觉他借父皇之手打压世家,怕他弄倒了陆家之后对你们其他几家穷追不舍,太师与崔尚书又怎么联手做下今夜这局?” 梁太师紧紧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!” 憎郡王寒声道:“意思就是,你和崔尚书不过是察觉萧厌身份有异,惊觉他对世家手段太过狠辣,你们疑心他并非只是为了替父皇肃清朝堂,才会设局有了那所谓混进宫中替废后报仇的郑坤,还有偶然听到那些似是而非话语的宣夫人。” 他指着脸色惨白的宣夫人神色冷然: “从宣夫人闯进紫宸殿时,我就有些怀疑,后来提及废后牵扯萧厌时更觉不对。” “今夜的事太过巧合,巧合的像是一切早已经安排妥当,你们设局以废后以及四皇子的死将萧厌牵扯进来,迫不及待想要定萧厌死罪,为此不惜逼迫父皇,甚至收买御前康木海和宫中禁军。” “你们不过是见势不对,想要未雨绸缪,提前要了萧厌性命以绝后患!” 梁太师失声道:“你这是欲加之罪,老夫从不认识什么郑坤!” “那梁太师到底有没有派人前往江南?” “老夫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