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来笑了笑:“走了,方才还在外间跟奴才闲聊了两句,说虞统领还伤着,他得赶紧去禁苑那边替虞统领值守几日。” “奴才瞧着刘统领身子像是好了不少,也不知他先前受的那些暗伤如何了,刚才刘统领还说明儿个要去太医署寻江太医来着,江太医医术高明,说不定经过他调养,往后刘统领也能跟虞统领一起分担禁卫重责,护佑陛下周全。” 冯来说话时神色不见半丝慌张,眼神也一如往前恭敬,带着笑说起刘童恩和江太医时更没有半点心虚闪烁。 安帝眉心轻皱,难道是他想多了? “陛下?”冯来见他看着自己连忙道:“可是奴才说错了什么?” 安帝没回答他,只是敛眸:“你觉得萧厌如何?” “萧督主?” 冯来心中一咯噔,面上却只是露出疑惑:“陛下怎么问起萧督主了。” 安帝看他:“方才跟刘童恩说起,觉着朕这些年或许没有看清楚过他。” 冯来面露惊讶,似是因为安帝话中那隐约的怀疑,他收敛笑容皱眉想了想。 “宫中人都说萧督主手段了得,先前他在圣前伺候时,奴才倒是察觉他性子厉害,恩怨分明也有仇必报,而且做事只求结果,除了这些,奴才跟萧督主平日里也不算熟悉。” 安帝闻言靠在凭几上:“他的确是心眼儿小,也睚眦必报,有时连朕都不放在眼里。” 冯来连忙道:“陛下说笑了,您是天子,这天下谁敢不将您放在眼里。” “萧督主能有今日全赖陛下倚重,有时绢狂也是陛下纵容,而且您是没瞧见,萧督主与其他王爷、皇子相处,那是言不过三句必冷嘲热讽,跟朝中那些大人们更是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将人气个半死。” “奴才还记得年前萧督主斩了南地官员,满朝就没几位大人没参过他,那弹劾他的折子差点没淹了陛下的龙案,要不是陛下一心护着,萧督主哪还能安稳留在朝中?” 安帝听着冯来的话,就想起漕粮案爆发时,萧厌怒斩漕府官员,浑身是伤返回京城。 朝里弹劾他的折子跟雪花似的递到圣前,偏萧厌犟骨头地跟满朝大臣对着干,那朝堂之上人家说他半句,他能反讽人家十句连带扒皮拆骨,上至如梁广义、陆崇远等世家朝臣,下至曹德江等清流一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