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许氏女,籍宿云,三叔要不要解释一下,为什么你会说她生母姓李,籍出安州?” “我……” 宋覃看着那份盖着京兆府衙印的籍书时脸上一抖,眼里更是流露出惊恐。 不可能! 铖王明明告诉他们那籍书已经被他拿走,安州那边也已经安排妥当,就连宋姝兰的过往也都被人抹平。 宋棠宁怎么会知道这些?! 棠宁抬眼看着神色无措的宋家几人,目光落在脸色惨白的宋姝兰身上: “宋姝兰的生母原名许贞,是先戾太子身边旧臣许春荣之女,与宋鸿有青梅竹马的情谊,戾太子谋逆事发之后,许春荣被先帝处死,许家也跟着满门抄斩,宋鸿却因念及旧情将许贞救出豢养成外室,后因事发才将人送出京城。” “老夫人心疼儿子怕受许家牵连,想要斩草除根,谁料被许贞侥幸逃脱,十余年后其女手持宋家信物找上门来,宋鸿顾及旧情隐瞒邹氏,与你们二人合谋将其收容在府中。” “宋老夫人,宋三爷,你们可别告诉我,你们不知道许贞是谁。” 宋棠宁目光冷冽,那本是温弱的脸上弥漫着寒霜,所言每一句都如同利刃,剐得宋家几人血色消退。 “你们明知道宋姝兰是谁血脉,为保宋鸿官声,却将其强塞给我父亲。” “宋鸿仿照我父亲笔迹留下所谓书信,宋瑾修偷盗我父亲遗物佯装信物妄图诓骗于我,你们跟铖王勾结,要挟安州郡守伪造宋姝兰籍书,为其遮掩逆犯之女的身份,更妄图借旁人口舌逼我回府,这般卑劣无耻,你们怎敢指责我心肠狠毒?” 宋覃脸惨白,宋老夫人也万没想到许贞的事情时隔多年居然会被人掀了出来,明明当年知情的人早就死了干净,宋棠宁怎么可能会知道?! 她此时哪还有半点先前狠厉模样,强撑着恼怒色厉内荏:“胡说八道,什么许贞,什么戾太子旧臣,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 宋老夫人兀自强辩:“宋姝兰生母的确姓许,可是跟什么戾太子毫无半点关系,她母亲就是个低贱妓子,只因太过卑贱又勾引我儿乱了德行,险些坏我宋家名声,我才不准她入府将人撵出了京城,可谁想她居然怀了孩子,十余年后还找上门来。” “你伯父是门下侍郎,天子近臣,他要承继国公府爵位,身上绝不能有这般污点,我是与你伯父将宋姝兰塞进二房,可那也全都是为了国公府前程,为了能够保住宋氏一族显赫,让你嫁进陆家之后也能有娘家可以庇佑。” “哪就跟什么谋逆之事有关?!” 宋老夫人嘴里的话越说越顺,就好像真的是宋棠宁胡言乱语,他们根本就不认识许贞似的。 “棠宁,祖母知你气愤,可我与你伯父特是被逼无奈,你父亲已经没了,国公府往后只能靠着你伯父和阿兄,若是叫人知道他曾经有一段这般露水姻缘只会误了宋家。” “我也是无奈才将宋姝兰入在你父亲膝下,你恼我恨我都可以,可是你怎能这般污蔑我们,与戾太子牵扯是何等大罪,若叫陛下知晓那是要抄家灭族的,宋家上下谁也逃不掉。” 第(2/3)页